热烫的掌心摩挲肌肤,另一只胳膊顺势环住,将他严严实实圈着。
慵懒的气息喷洒在耳垂,唇肉若即若离地贴附。
一边啄,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
“为什么不跟赵寒说话?真打算跟我兄弟决裂吗?都闹了三年了,还不够?”
白嘉钰原本并不打算和醉酒的人计较,直至听到这一句,眸色陡然波动。
脊背绷直,攥紧毛巾,试图挣脱出来。
薛景言感受到他激烈的反应,自是不放,把眼睁开,深邃又迷人的双眸,浮上明明白白的不耐。
“来都来了,再发脾气有意思吗?态度端正点,好好去道歉,听到没有!”
白嘉钰一个字都不回,唇线紧抿,挣扎得更厉害。
薛景言醉了酒,力气本就比寻常大。
见说不通,干脆将他两手反剪在身后。
那是一种不容抗拒的禁锢,刻在骨子里的强势和占有欲。
滚烫的气息缠上来,便不肯再放。
鼻尖相抵,亲了又亲,直把断断续续的呼吸都吞咽进喉咙里。
白嘉钰干脆不动了。
醉酒的人哪有什么章法,为所欲为了一阵,感觉到满足了,钳制的力道自然而然松懈。
趁着这一刻,他猛然发作,双手挣脱,重重将人推开,下床就要走。
连半步都没迈出,就被追着起身的男人一把搂住,死死一拖,跌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