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接过凌霜呈上来的玉露膏,听得她说是治伤口的,也未加思索,只摒退了左右,自己偷摸着上了药。不过三日,那伤就都痊愈了。可那处好便是好了,偏又添了新症。自用那药膏以来,伤处见效甚快,不到两日,便不红肿了,第三日,也不再疼了,可它又莫名生出一股麻痒来,使沈慈坐立难安,无法自抑。沈慈原是陪囡囡在院中荡秋千玩,见下身那处症状未有减轻,反有愈演愈烈之势,她便哄着囡囡回了姐姐处。紧接着,她急忙回了内室,借口说身子乏,想要休息一会儿,就将一屋子伺候她的婢女全给打发了出去。她脱了绣鞋,躺在床上,独自忍耐着那股麻痒。不知怎的,沈慈突然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起来。短短几日,她的身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从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了姐夫的妾室。虽与男人有了交欢的经历,但她却并不懂得如何取悦自身。李嵊屿算好了日子来。他一进内室,看到的就是沈慈侧躺在床上,她双腿紧紧并拢,额上布满了细汗,双颊一片酡红,樱桃小口则微微张开,不停地喘息。“嗯……”沈慈娇哼出声。“听她们说你身子不舒服?”他问。李嵊屿不紧不慢地走近,他轻撩衣摆,坐在沈慈床边。沈慈见来人是李嵊屿,便轻咬着唇瓣,犟嘴否认,“没……没有不舒服。”“噢?”李嵊屿用衣袖轻拭去她额上的汗珠,勾了勾唇角,戏谑道:“那这么多汗是怎么一回事?”沈慈这才知他是来取笑自己的,心中愠怒,“不用你管。”“呵呵。”李嵊屿听了,倒也不恼,他双眸含着笑,说:“舒服与否,我检查了便知!!!”语毕,他猛地伸手将沈慈的襦裙掀起,不等她反应过来,又快速地将她着在身上的白色亵裤脱去,露出她那双雪白而修长的大腿来。“啊!”沈慈尖叫一声,忙用双手捂住赤裸的下身,躲到角落处。可李嵊屿哪里会放过她?他无视了沈慈的惧怕,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并用力一拉,就将沈慈压在了身下。李嵊屿左手扣着她的一双柔荑,右手灵活地抚上她下身那处桃花源。他轻挑剑眉,笑得邪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慈是这处不舒服吧?”“不……不是……”沈慈摇着头说。李嵊屿用两指夹弄着沈慈那处花核。不多时,她的樱桃小口中便溢出了细碎呻吟。李嵊屿听了,揶揄道:“小淫穴。”沈慈听到他出言羞辱自己,抽噎着说:“你……你胡说,小穴不淫。”她羞得红了耳尖,恨不能立马钻进被窝。“不淫?”李嵊屿反问。他轻哼一声,便朝沈慈的花穴口伸了一指进去。沈慈这穴儿用那药膏连抹了三日,已比之前要敏感许多,它此刻感觉到有异物侵入,倒也知趣,用四周的媚肉将那根手指牢牢吸住,让其不得动弹半分。李嵊屿见状,笑着说:“小慈,你看它吃得多欢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