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想什么呢,自从我小时候爷爷死后,我们就没再和霍家联系过,阿渊肯定不是霍家的男人,他们家仗着自己有钱,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爸你忘了小时候你抱着我去霍家拜年然后被他们家的一个管家赶出来的事了吗?人家不屑于和我们这种穷亲戚拉关系。”

    钱爸爸怎么不记得。

    那时候,钱有有的爷爷刚去世,临终告诉了他们给钱有有定下了娃娃亲这件事,钱家本来也挺重视这件事。

    所以钱爸爸也想着,好好和亲家相处,没想到,她第一年带着钱有有去拜年,就被一个女的莫名其妙赶了出来,说霍家不和叫花子打交道。

    那会子给钱爸爸气的,心肌梗都犯了。

    “这事不提了,爸,我和阿渊结婚,宴席就免了吧,毕竟我工作这么忙。”

    “那不成,再忙也得给你把酒席办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人,请帖我都发出去了,就等着你们俩回来呢·。”

    一旁的霍渊将他们刚才的对话听在耳中,他默不作声,心里却在疑惑,当年将钱爸爸赶出去的人是谁。

    钱家虽然算得上富有,但是没有保姆,做饭都是钱妈妈发号施令,钱爸爸亲自动手,但是看得出来,这个家庭很幸福,一般尊重女性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都不会太差劲。

    晚饭,钱爸爸做了梅菜扣肉,虎皮豆腐,油焖大虾和清水丸子。

    钱妈妈时不时地用公筷给他夹菜:“多吃点,不要拘束,以后咱就是一家人,有有是个头脑简单的孩子,平时你多包容一下她。”

    同时她还不忘数落一旁闷头吃虾的钱有有:“你别总光顾着自己吃,给小渊剥两个虾。”

    不得不说,这样的氛围,让他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晚上霍渊被安排住在了客房。

    上厕所的时候,霍渊不经意间听到正在洗碗的钱爸爸钱妈妈在讨论一个问题。

    “你说,那小子给咱闺女准备了多少彩礼?”

    钱爸爸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昨晚咱闺女给我透了口风,说是那小子事业刚起步,身上没多少钱。”

    “什么?不给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