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清芙敲门的指骨顿住，下意识将目光往黎曼身上看。
她垂落的眼睫稍滞，脸色闪过抹不自然，也没说什么，若无其事帮她捋顺头发。
女孩静静站在那，看她们再度谈论生日宴的话题，欢声笑语清晰灌入耳中，她浑身却仿若被冻结。
室内与门口有一道无形的界限，她站的是昏暗的，像躲在角落的鼠，小心翼翼的窥探一些幸福。
她想离开，可脚步似被灌了钳。
终于，她收拾好心情，掀开眸，唇角挤出一丝弧度，曲起的指扣响门板。
黎曼扭头，错愕看她。
“你怎么来了。”
她轻声，“我找你有事，可以出来一下吗？”
不等黎曼挪动脚步，她边上的南佳佳疾步走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啪！”
女孩头往右边侧，五指印快速红肿起来。
“沈清芙，你还敢过来，你个贱人，上次的气我可没消，你上赶着找死是吧？”
“佳佳”
黎曼上前握住她再度挥起的手，南佳佳扭头瞪她，“你敢拦我?”
“怎么，看到你女儿被打，心疼了？”
沈清芙眼睫颤抖，手捂着脸颊，肌肤传来的火热烫的发疼，她咬唇憋住泪水，不由看向黎曼。
她看了沈清芙一眼，握住南佳佳的手腕，安抚的哄了几句，将人拉到屋内的镜子边，声音放低，“好了，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宴，别因为小事不开心，清芙就是找我有事，我去和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