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就不疯了。”

    沈清芙指骨蜷缩,倔强的盯着他,试图甩开他的手,无果后,头侧到一边,将不待见写到脸上。

    男人在看见她不顾危险爬上矮墙的那刻,心底疼的揪在一起,此刻人好好的在这,紧绷的弦才开始放松。

    也是好笑,他还没气,她在这先气上了。

    压抑气氛散开,半晌,傅靳舟看着她的侧脸,伸手掰正,在她怨恨的目光中,吻下去。

    “唔...”

    沈清芙不配合,又挣脱不开,只能用力把他唇瓣给咬破,待他松开后,毫不犹豫挥手,脆亮巴掌声在空中响起。

    男人偏头,再看来时舌尖抵在下颚,额角青筋鼓起,神色紧绷,冷道:“别后悔。”

    “我傅靳舟不是非你不可。”

    他开门下楼,带走压迫性极强的气息,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女孩眸中闪起亮色,惊喜他终于肯放过自己。

    她如释重负的蹲下抱住自己,为反抗成功迎来的胜利而开心。

    楼下,傅靳舟坐上车,接到别墅管家的电话,“傅总,空运回来的石榴花是放新装饰的花房还是送人?”

    他目光锁在露台上女孩消瘦的身影,嗤声,“扔了。”

    “那花房…”

    “砸了。”

    “啊?”

    管家听到他的话摸不着头脑,看着盛开如炙阳娇美的石榴花愣神,接着听见他问:“那东西呢?”

    闻言,管家目光从花上挪到旁边散发银光的锁链,掩在花束中,满是禁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