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脖颈上吻痕错乱,一截锁骨滚过透亮的泪珠,她身上的白色睡裙虚掩着曼妙,哭的梨花带雨,如从池中捞出的水芙蓉,诱人垂怜。

    男人瞳色深了寸,脑神经陡然酸胀,这幕,完全与梦境中的她重合,在梦,她时常在哭。

    哭着反抗,哭着求他。

    那他是怎么做的?

    他只会,掠夺。

    如逮住猎物的狼,狠狠将兔子拆骨入腹。

    两道哭腔萦绕在耳中,一阵在眼前,一阵在脑中。

    这段时间闭上眼梦见的都是她,尤其是在飞机上,刚眯着,脑子里都是她的哭声,折磨他几个小时后,现在又来了。

    男人眼底血丝浓郁,大掌覆在她脸上,将她的眼泪擦的乱七八糟,“不准哭了。”

    “呜呜呜呜”

    她才不听,嚎着嗓子哭的撕心裂肺。

    再有欲念也被她的哭声给破坏没,傅靳舟头疼的起身,坐在床尾,两腿敞开,曲指捏揉眉骨。

    见他起来,沈清芙立刻坐好,将被子包裹在身上,蜷缩在床头。

    她的声音小起来,轻微的抽着鼻子,傅靳舟走向房内宽大的书桌上,抬手把纸巾丢给她。

    他裸着上身,手臂上丰硕的肌群满是张力,窄腰紧实,西装裤的皮带半掉着,一双长腿遒劲。

    拿过烟盒,捻起一根烟咬在齿间,抬颌晦暗不明看她。

    “哭够了?”

    她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