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看向蓝奕，笑意深浓：“蓝先生猜到了，不是吗？”
蓝奕呼出一口气，只觉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彻底落下了。
那种尘埃落定的感觉，真爽！
蓝奕摇头苦笑：“果然是白霁月。”
这个在圣天山，带给年轻一辈和中年一辈阴影的军事政治天才。
“没想到他最后会选择后起之秀的寒荒。”
这话说的算是维护对方颜面了。
要知道白霁月找上门的时候，外界可根本不知道寒荒也是一股势力。
甚至可以说，在灵州之战开始前，整个天元王朝，都没有人知道寒荒还有一股势力。
更无人知道明安军和安明笙。
蓝奕仔细复盘，从灵州失守开始，到绝杀卫和明安军的出现，再到寒荒势力崛起。
能有今日这般恐怖的实力，绝非一朝一夕。
分明就是早有预谋，韬光养晦，积蓄力量。
也就是说，寒荒这股势力，早就存在了。
只是一直对外隐瞒的很好。
却偏偏被白霁月这个绝世天才给察觉。
并在所有人之前，先一步挖掘占领，扒拉到了自己碗中。
别的，蓝奕暂且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