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稚抬起手,拂去了坠在他睫毛上的落花,艰难答道:“……对。”
事到如今,自己似乎只能认下来了。
不同于慕厌舟,宋明稚前后两辈子,都没怎么说过瞎话:“我…在述兰的这些年里,一直记挂着当年那位公子,有缘再见,我只是不想看到他……消极懈怠下去罢了。”
他的语气略有一些古怪。
宋明稚闭了闭眼道:“所以,才会希望殿下读书、进取。”
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烫。
还没有在院子里待多久,宋明稚的面颊,便被晒得烧痛了起来。
宋明稚的谎,最多就说这么多。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屋内而去:“好了,都是一些小事,你们也不必多问了。”
话音落下,人已经回到了房中。
酌花院中。
阿琅还在原地不断地恍然大悟着。
侍女则端起茶盘,远远地看向了徽鸣堂所在的方向:世人都说,殿下这桩婚事是乱点鸳鸯谱,谁能想到他们二人其实是郎有情妾有意?
想来要不了多久。
待二人将话说开,就能够花前月下,两情缱绻……
嘿嘿。
……
慕厌舟拿着张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