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昭:……不是鬼上身了吧。
“四哥,你干嘛呢,要去杀猪啊。”
弘历抬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不想让他知道这些龌龊心思,他不语,只一味磨刀。
这并不是菜刀,而是武学用的弯刀。
磨石与金属相撞的声响像是饿狼在磨牙。
扛哧扛哧,听得人牙酸。
弘昭好笑地坐在他对面:“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磨起刀来了?”
弘历磨刀当然不是为了去杀弘时,他没那么蠢,只为一时爽快不想后果。
他只是在发泄怒火,磨此刀就像在磨弘时一样。
弘历正在生气,没有答,反问道:“去哪儿了?”
狐狐揣手撑在膝上,上半身前倾,眯了眯眼,唇边带着在外吃饱了的靥足,含了糖块似的:“怎么?想我了?”
弘历停止磨刀的行为,抬起头看着弟弟那张过于漂亮的脸蛋。
霜肤霞粉,雪霁风温。
腰是承恩枕,腿是拘魂绳。
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味儿。
弘历怔怔失神,突然觉得弘时犯错也是情有可原,谁会不喜欢他弟弟呢?随后他叹了一口气:
“弘昭。”
弘历只有认真的时候才会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