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眼眸一抬,吃惊,“怎么,你打算……杀了他?”
他淡声道:“也没那么容易——戏园意外之后,他防备特别森严,我现在不敢轻易下手,万一人没杀掉,被他抓住把柄,更麻烦。我现在正是人心所向的时候,有些事别人猜测跟石锤证据还是不一样的。”
“那是当然。弑弟罪名一旦成立,就算全军将士们信服你,老百姓们也会当街怒骂,对你不利。”
她一向聪明,很多问题一点就透。
陆宴北笑着,在她鼻尖儿刮了下。
几天没见,两人都甚是思念。
男人盯着她瞧了会儿,忍不住倾身向前,抬起她的脸温柔辗转地吻着。
苏黎没有抗拒,乖巧而温顺。
好一会儿,两人分开,相视一笑。
“以前不懂古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
她莞尔,“那现在懂了?”
“懂了。”
苏黎心里暖流汩汩,闻言,瞪他一眼,“还不是你多余?你难道打算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要把我送回去,过个两三天,再接回来?”
“就算宁大哥肯辅佐你,配合你,可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陆宴北说:“他也是要回家的,顺带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我要一直在这里养着,等孩子生下来吗?”
男人的目光,顿时幽深暗沉,似乎也陷入为难。
其实,他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