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问道:“白沂南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相信街道上听说的。
吴昊然很严肃的说道:“确实杀了人。”
“不可能,白沂南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吴昊然说道:“由不得你不信,事情就是发生了,也许放在平时,你不相信,但他昨天晚上喝了酒。”
方言很着急道:“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白沂南和几个朋友喝完酒,大概子时(23:00)回到家,在回院子的时候碰到他爹的小妾香茹,应该是调戏了两句,气坏了的香茹骂了他两句,说要把他调戏自己的事情告诉白自忠。
“大概子时四刻(00:00)的时候,马夫听到了花瓶打烂的声音,感觉奇怪,在经过大胖的院子门口,发现有个人,就趴院子里,就在白沂南房间的门口,房间也是开着的,他以为是喝醉酒的白沂南。”
吴昊然继续说道:“那个马夫感觉到惊讶,想进去帮忙,可走进去被吓了一大跳,趴在地面的那人不是白沂南,而是他爹爹白自忠,更吓人的是,他全身都是血,他死了,被刀子捅死了,血迹一直延伸到白沂南的房间里面,他走进房间,却见到一身血迹,手还拿着带血的刀子的白沂南若无其事的睡在自己的床上。”
方言惊讶的问道:“什么!他满身是血,手中拿着刀子,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对,确实就是这样的,他当时喝了很多酒,还是我们到那里把他叫醒的。”吴昊然说道。
“你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当那个马夫知道白自忠被杀了,立刻就到执法衙报案了,执法衙的人立刻去了,当时我也在,还是我把他叫醒了。”吴昊然说道。
方言立刻问道:“大胖承认是他杀了自己的父亲了?”
吴昊然回答道:“他没有,只是说自己不记得当时的事情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杀人的事情。”
“他没有承认自己杀了她的爹爹?”
“没有,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吴昊然解释的说道:“这也能够理解的,喝醉酒了,有些人确实就不记得醉酒以后发生的事情了,但他不记得,却不能否认他杀了自己的爹爹,证据确凿呢。”
“怎么会这样,应该回有一点印象的。”
“我不知道,也许他真的不记得了,”吴昊然又道:“别琢磨了,铁一样的事实,你也帮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