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郊外。
因国道建成而被弃用的一条水泥路,路面布满或深或浅的丑陋裂痕。
一辆黑色面包车从上疾驰而过,窗门紧闭,颠簸前行。
碰哐——
“嘶,你踏马,开的什么破车,稳着点儿不行,撞死狼爷我了。”
骂骂咧咧的粗犷声音透过封紧的车身闷闷地透出来,散在郊外空旷的原野里。
黄子也被颠的厉害,连忙告饶:
“是是是,狼哥。咱这是跟着那边儿给的地址导航的,这路我也不知道烂成这样儿!”
“还敢顶嘴?”
狼哥作势要去拍黄子的后脑勺。
此时,被他拿刀抵着的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狼哥低头一看,方程语脖子上已经见了血,此时和小刀接触的皮肤处已经蜿蜒淌下来一条红痕。
估计是当才那一下颠的太厉害,划着咯。
“唷,对不住喽,你狼爷手滑。”
狼哥说着,把小刀拿远了些,但依然没有完全放下来。
方程语假装惶恐,忙摆摆手连到‘没事’。
面包车穿过原野拐了个弯进入一片叶子稀疏的槐树林,路况明显好了很多。
“黄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