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不行。身体却是不听话地,想要送给他她的全部。

    他含住了她的。

    徐染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脑袋突然一阵清明。

    严季科的手已经开始往下。

    徐染捉住他的手,“阿科。”她唤他。

    只有情动的时候她才会这样叫他。

    严季科还在攻略城池,以为她只是有些紧张,手和嘴都没有停。

    徐染用了力。“阿科。”

    严季科手顿住,准确的说,是往下的手,动不了。

    手放在两侧撑起身子,克制的已经有些红的眼俯看着她,露出不解的神情。

    “今天,不行。”徐染盯着天花板,说。

    严季科双手一松,换成手肘撑床,压住她,只是盯着她,不说话

    徐染感受到了,大腿处硌得慌。脸微红但仍是说:“抱歉。”

    “我今天祭拜了我妈妈。”

    “改天,好吗?”

    严季科闻言泄气,几乎是咬着牙,将徐染的衣服盖好,翻身和徐染并肩平躺在床上。

    良久,叹了口气,又侧身伸手将徐染搂在怀里。

    “那说好,改天。”徐染轻轻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