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医生没有在意刘正的怨念,转身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还好没等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只硕大的圣甲虫。
它的四肢和头颅都是墨绿色的,而背部的甲壳则是金绿色的,色泽鲜艳却不刺眼,就像用玉石雕刻出来的一样。
看到它,刘正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这个东西在古埃及叫圣甲虫,地位尊崇,外表看上去也是宝相庄严。
但作为一个知识丰富的记者,他却知道它还有一个更加接地气的称呼。
那就是,屎壳郎。
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尼罗河医生就又扯出了他的肾脏。
二次扯出就有一点疼了,不过不是拉扯疼,而是像被粗糙的砂砾摩擦的钝痛。
尼罗河医生一手抓着圣甲虫,一手抓着肾脏,然后把前者悬在了后者的上方,用力一挤。
圣甲虫发出一阵痛苦的鸣叫声,拉出了一条浓稠绵密的稀屎,就像用裱花袋挤出来的奶油一样。
尼罗河医生晃动着手掌,将圣甲虫的屎均匀地涂抹在刘正的肾脏上,涂满之后就塞了回去。
然后他又拔出黄金小刀插进石罐另一侧,扯出另一个肾脏,然后再挤屎涂抹,再塞回去。
这样如法炮制了数回后,屎条越来越细,都快不成型了,而圣甲虫看上去也是奄奄一息。
“不要紧,给它补充点营养就好了。”
尼罗河医生说道。
“伱要是敢说让它吃你的屎,再拉出来,我就把诊所给你砸了。”
刘正嘴角抽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