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他用力一抓,疼得未过门小妾惊呼了一声,刘洪得意吆喝道:“打道回府!”
一行人离去不久后,一个少年郎来到此处。
江流儿看着地上较为新鲜的车辙。
“离开不到一炷香。”江流儿眼眸微微一眯:“这么多车辙与脚印,看来那刘贼怕死得很,出来游山玩水也是带着许多人。”
江流儿没让受清与胡玉玉跟来。
他让一人一狐守在刘贼私衙附近,若他娘亲有甚么不妥,便让他们立即带走他的娘亲。
此刻,江流儿立即踩着《踏风赶魂追隼步》,顺着车辙追掠而去。
少倾。
他见到一支声势浩大的车队,有许多披甲持槊的官兵,正簇拥保护着一架奢贵的马车。车队为了赶路,未顺着路走,而是走直线,将田中不少好庄稼都给压坏了。
一个农家老汉欲哭无泪,欲上去要个说法,但见一杆杆长槊寒光凛凛,又吓得不敢去。
江流儿停下来:“老丈,这些是你家的地吗?”
老汉抹泪道:“是哩。今年几个孙儿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这些庄稼了。可是,庄稼都被压坏了,今年甚至都不知能不能交的上粮税。”
“唉!”
他重重叹口气,悲伤心头:“贼天要亡我噫!”
江流儿掏出半贯钱,将其硬塞进老汉的怀中。
江流儿认真道:“今日后,你们便不需要交那么多粮税了。老丈,我待会可能会弄脏你的田,这些钱你收着,便当是清洁的费用。”
老汉瞠目结舌:“这……这太多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