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立马把她们都叫上来,我倒要问问,若那苏阿三真的偷了煤,那我们府上自然不能留这种人,若是假的,还烦请二位给那她道个歉。”
樊母抢先说道:“晟儿你也太护着一个婢女了,且不说她有没有偷煤,她私自还扣了几个婆子的月例,这该怎么说?”
“娘放心,儿子定当调查清楚,只是若苏阿三是被冤枉的,你们差点将人打死,这难道不是娘的错吗?”
樊母撇了撇嘴,有些不满地看着一旁的余氏,这都是余氏告诉她的,现在要细查,万一真是打错了人她这老脸可往哪搁?
余氏忙说道:“那就有劳晟郎调查了,只是若她确实偷了煤,还请交给我们处理。”
樊树晟有些不满地看了眼余氏,什么也没说,转身拂袖而去。
且说苏丹宁这几天一直住在云开苑,起居都有樊树晟的下人们打理,天天吃的也非常丰盛,还有人专门盯着她吃药,上药,总之就是照顾的事无巨细。
都这样了,府上的人也都心知肚明,这苏丹宁是要做定了姨娘的。
丫鬟们无不艳羡的,同样是丫鬟,苏丹宁来府上才一个多月,就已经大有成绩了。
苏丹宁自己倒是没有想太多,觉得反正第个事是翻不了盘了,能捡回一条命也算是大幸,现在只希望能离开樊府,自己在外开一个自助火锅店来。
之前封赏的那些首饰可以再换些钱来,虽然这些钱要在京城买块地也还是差很多,但起码还是有基础资本的,可以先在花满楼里做事,攒些钱。
在这樊府她是待不下去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不想处在这种地方,斗完这个斗那个,到处是勾心斗角,到处是算计,表里不一。
且说樊树晟这里,将那指认苏丹宁偷煤的五个婆子叫来了,一查,发现,这五个婆子也正好是被苏丹宁扣钱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