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钥匙,仔细观察两处锯齿,果然发现不同。
“这种钥匙会是开什么样锁的?你能给我举个例子吗?有照片最好。”
祝元给老同学回消息。
老同学让他稍等一下,很快从网上搜索到一些图片给他看。
确实是一种现在不常用的大锁头,乡下一些大院或者仓库也许还在用。
这种锁头的安全性并不是很高,有经验的扒手用铁丝就能捅开。
祝元想到豆兰的开锁技能,这种大锁头在她的发夹下挺不过五秒钟。
联想到这把钥匙被后来强行开了两个豁口,也许是有人用这把钥匙去开并不跟它配套的锁头。
祝元又问了同学一些关于撬锁的“小知识”,同学本人肯定不清楚,还是得去找自己爷爷请教。
接下来几天,他就过起了精神恹恹的养病生活。
因为差点跟警察打上照面,云调这几天也不好再出门,两个人就天天窝在小楼里大眼瞪小眼。
哦,也不能说是两个人,毕竟还有豆兰。
豆兰在小楼里待得无聊,缠着梁老伙计带她出去逛了逛。
但城中村本身没什么好玩的,伙计又不会带她走太远,最后还是垂头丧气的回来。
祝元把钥匙带给她看了一下,同时讲出自己的分析。
对于撬锁还算是有经验的豆兰,她表示认同祝元的观点。
“倒是有这种可能,但这本身是一种很低级的手段,”
豆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