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

      宴南怒喝一声,狠戾的目光扫过全场。

      一群股东和高管干巴巴地坐在那,不但不敢动,还生怕被宴南修点名针对。

      宴南修声音激愤:“你们别忘了,宴氏之前遭遇重大危机的时候,我出差在外,留在家里这一个个……”

      他的目光从宴老爷和替老爷子推着轮椅的宴海嵘脸上扫过,意味不言自明。

      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难堪。

      宴南修顿了顿,继续说:

      “一个个都像缩头乌龟一样,就等我回来主持大局!

      最后,是谁扭转了局面?是我!

      现在,你们想狡兔死,走狗烹,是不是为时过早?

      宴氏现在正遇上了难关,你们指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掌舵一艘破船?”

      宴老爷子阴沉着脸:感到了巨大的被冒犯。

      宴海嵘则尴尬不已:他好像存在感都没有。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在墙头摇摆不定。

      宴老爷子重重地一拍轮椅扶手:“以前是以前,现在你为了一个女人罔顾宴氏,罔顾这么多股东的利益,影响在座各位高管的前途,继续留着你,你不是要让宴氏走向灭亡!”

      会议室一众人又开始骚动。

      “说到这里,你倒是提醒我了。”

      宴南修冷笑,靠近宴老爷子,声音又突然由高转低,“老爷子,这里有个录音给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