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知好歹,只是这样我有点压力。”

    一个黑面神跟在她后面收拾这收拾那,让她觉得自己跟困在笼子里的蚱蜢一样。

    她一向自认自己是十分有条理的。

    什么事情也都有自己的步骤。

    梁进锡剥着鸡蛋的手顿了顿。

    说实话,他这辈子也没帮人剥过鸡蛋过。

    但有始有终,手顿了顿之后大拇指还是继续剥了剥,一颗白嫩嫩弹性十足的鸡蛋就落入了手中。

    他把鸡蛋放到碗里,推给她,道:“抱歉,其实是,光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我也很有压力,总想做点什么,这样会自在些,不是特意的。”

    林舒呆住。

    随即“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他看到她笑,嘴角便也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