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低着头,听到御医这抑扬顿挫的腔调,她真怕自己当场笑出来。

    脉象这东西,对普通人是有用的。

    对沈尽欢而言,那就是想有就有,想没有就没有,想有一个就有一个,想有两个就有两个。

    分分钟的事情。

    当然,对外的说法是,她祖传的秘术。

    决定那么搞之前,李隐就请幽州城里最好的几个郎中都来瞧过,确实是滑脉。

    而在尽欢撤掉之后,又立刻没有了喜脉之象,如此,两人才敢在李叔德面前这么搞。

    当然…...

    如果没有这“秘术”,李隐原来是准备同苏巳勖里应外合的。

    现在,却是保险许多,想想,也挺好。

    当然,在座的几位,不高兴地占大多数。

    御医退下,负责布菜的女婢也退下,一时间,堂屋里只剩下他们几人。

    筷子和碗几乎没有碰撞声。

    李劼烦躁地抬了好几次头,想去看尽欢的肚子,可惜,什么也看不着。

    他最是沉不住气。

    吃到一半就酸了李隐一句。

    “兄长这种事情,怎么连我都要防!”

    这也就是李叔德和李文都在场,要是没有这俩人,李隐非得怼他一句:防的就是你这种贼心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