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摆了一道的县令怔住,迅速反悔,“不借!”
沐惜月缓缓勾起一抹笑,“原来如此,”顿了顿,“方才的确是我欺骗了大人,我不是什么沐惜月,只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罢了。”
对面的人呆了一瞬,随即得意地笑起来,“我就说,还想骗我,没门!”
“但是,”她话锋一转,“这药我拿定了。”
说完后退一步,季睦洲不知何时抽出剑,迅雷不及掩耳闯过花拳绣腿的侍卫,剑锋抵在县令的脖子上,渗出细小的血珠。
周围的侍卫一动不敢动,屏息凝神地望着。
跋扈的人此刻也噤了声,垂眼看着锋芒逼人的剑,想悄悄往后挪,剑锋立刻更深一分,疼痛感逼得他停住脚步。
“大侠,饶命。”他颤着声音求饶,缓缓往下跪在地上。
季睦洲的剑跟着他的身子下去,距离刚好,“借药吗?”
“借借借。”他忙不迭地点头。
“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