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乔红波立刻说道,“我之所以去云泽,是因为我曾经答应过她,帮她打听你的下落。”
“后来得知你没有死,而我又没有封艳艳的电话号码,所以就又去了一趟。”
“到现在为止,我也在找她。”
疯子眉头一皱,随后摘下了眼镜儿,“我怎么知道我没死?”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自己没死的人,除了自己以外,那就只有一个了。
乔红波又是听谁说的?
如果他知道了,那是不是预示着,老城区的混混们,也有很多人知道?
“李旭宁救得你,是她告诉我的。”乔红波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一句之后,立刻反问道,“你该不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动手吧?”
疯子瞬间愕然。
这种事儿,她怎么能告诉别人?
“你跟她,什么关系?”疯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声音阴恻恻地质问道。
“朋友。”乔红波说道,“过命的朋友。”
“你别动不动就抓我的衣领,扼住我的咽喉,有事儿说事儿。”
说着,他不耐烦地推了推他的手,然而,疯子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眼神中释放出来,杀人的目光。
“我没有告诉别人,估计李旭宁除了我之外,也不会再对别人讲的。”乔红波说道。
闻听此言,疯子缓缓地松开了手。
乔红波则调整了一下坐姿,低声提醒道,“滕子生这个人很难对付,你还是早点离开江淮的好。”
“至于封艳艳,我如果看到她的话,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