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折剑回来了,立在卧房门外行礼。
“主子。”
封行止脸色阴阴的,将手上纸条递到烛焰上引燃,同时转眸看向他。
“事情办好了?”
折剑点头应是。
封行止拂去灰烬,见他杵着,问:“还有事?”
“回主子,来的路上,属下碰到了钟小姐。”
折剑走进屋内,于光亮中抬手。
掌心托着个巴掌大的小布袋。
布袋用的是丝质的料子,边角有绣样。
能瞧出缝制时,花了不少心思。
“钟小姐托属下转交东西,说是今日忘了给您。”
封行止眸色幽深,淡淡道:“她同你,倒是熟稔亲近。”
这话听着古怪,折剑冷汗都快下来了。
“属、其实属下不白帮忙……”
想起那张或笑,或怒,或泫然欲泣的脸,封行止少有的追问下去。
“和她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