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谈!”
戛然而止的劲力扯的衣袖噼啪作响,拳锋骤然悬停在一块青铜腰牌之前,裹挟的疾风撞的腰牌左右摇晃。
“我不要了。”
李钧突然起身,拔腿就往外走去,背对着汉子的脸上满是晦气。
类似的那块腰牌李钧也有,只不过他那块上面写的是校尉,别人写的是总旗。
官差还出来买春宫图,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
“一个编外校尉看着上司扭头就走,这是不把咱们的规矩放在眼里了?”
李钧置若罔闻,跨出的步子片刻未停。
身后之人依旧不紧不慢说道:“用不着演戏了,我魏拒鞍虽然是保宁府的总旗,但成都府的事情我知道的还是不少。”
“余寇那个死胖子是不是给伱说只有他知道你的身份?他诈你的,你要是真信了这句话,起了反水的心思,立马就会被锦衣卫围剿而死。”
“只要给锦衣卫做过事,你一辈子都是锦衣卫的人。”
已经走到庭院门口的李钧脚步一顿,回首狼顾,毫不掩饰眼中闪动的凶光。
“魏大人找我什么事?”
魏拒鞍并未着急回答,从藤椅上起身,将一个蜻蜓模样的机械造物扔了出来。
‘蜻蜓’展开小翅悬浮在屋檐之下,虫身上有道道涟漪散开。
李钧站在涟漪之外,看到‘自已’和‘魏拒鞍’依旧躺在藤椅之上,有说有笑,似乎相谈正欢。
幻境?不是,没有黄粱梦境的感觉。
应该是单纯的视觉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