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老九的伤口也结痂了,再次找到王刚,问问明天去不去,王刚说这两天都不去。
建军说:“那我坐车去吧。”
王刚说:“下回吧,下回估计能赶一块儿。”
建军和李兰芝带着老九坐上了火车,到了火车站还要往郊区倒车,比王刚的稍车远了不少。倒了四趟车才到赵大夫这。
赵大夫看了看老九的伤口说:“没事挺好,又犯病来着没?”
李兰芝说:“还是没精神呗,范了两回,倒是不怎么严重。”
赵大夫说:“那就是管用了。一次比一次症状减轻,很快就好了,今天在再加点,拉倆地方。”
就这样,赵大夫一次性又给老九拉了两个地方,前前后后来了四五次,一共开了七刀,发现根本就不管用。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这让李兰芝很崩溃,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建军也很苦恼,对李兰芝说:“老不好,怎么都是这样了,要不就干脆别治了,没准自己就好了呢。”
李兰芝大声说:“你说的是人话呀?不治怎么周,看着?”
建军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对,要不是没有办法,谁也不这么说。
老九听见了说:“妈,别吵了,我不治了,不看病去了。”
李兰芝哭起来,老九安慰说:“你别哭了,别哭了。”
李兰芝说:“治,咱们怎么都治,无论走到哪,就是沿街要饭,我也得把你治好喽。”
老九也哭起来,建军也没有话可说,低头不语,家里除了哭声,就听不到别的动静了。
过了一会,王刚来了说:“鹿鞭给你拿回来了,人家给送石家庄去了,我就稍回来了。”
李兰芝一看都买回来了,就要了吧,万一管用呢。
李兰芝说:“多少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