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裴瀚匆匆离开，生怕晚了一步苏七月就得逼他把礼服带走。
下了楼之后，裴瀚进了车里。
后座的裴蛰衍睁开冷眸，侧扫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有把礼服提回来，眼底的冷光闪了一下，逐渐减弱。
“怎么样？她接下来了？”
“不知道。”裴瀚环抱着双臂，小身子挨在后座上，“反正我已经把礼服放在那里了，她要不要试她的事……”
话还没说完，裴瀚清澈的眼睛就定在了车窗后面。
裴蛰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助理竟然提着两袋礼服走到车前。
“您好，裴总。”
助理脸上是公式化的笑容。
“这礼服如果您不要，那我就只能扔了。”
看来，这一次苏七月拒绝的态度很坚决。
“嗯。”裴蛰衍摇上车窗，对着司机说了一句，“开车。”
车子扬长而去。
助理看着手里的两袋礼服，只能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们都不知道。
苏七月此时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幕发生。
直到裴蛰衍和裴瀚坐的车子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道路尽头，她才收回了视线。
裴蛰衍不可能放心裴瀚一个人独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