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珞珞中午在席间便没吃什么东西,一直饿到现在。她干呕两声,胃里没东西可吐,眼角逼出几滴生理泪水。
姚珞珞眼泪汪汪解释:“……我晕血。”
“晕血是何意?”
徐湘祈闻所未闻,是什么疑难杂症吗?
如同恐高、怕狗这些生理性恐惧一样,晕血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但姚珞珞莫名有些羞于启齿,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要这样斟字酌句地解释:
“就是见不得血,一看见便会晕倒失去意识。”
“原来如此。”
徐湘祈松了一口气。
姚珞珞摸摸鼻子,岔开话题:“我晕倒之后发生什么了,我们没露馅吧?”
“没有。”徐湘祈言简意赅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讲,姚珞珞听得毛骨悚然。
“怪不得能教出徐苓芷那样的孩子,原来你后妈才是最狠的那个。”
姚珞珞心中冒出一个苗头:
这虎狼窟蚀骨嗜血,徐湘祈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如此善良又一贯心软,只怕早晚有一天会被这后妈囫囵吞了。
冬青端来一小碗热气腾腾的清粥,配两碟小菜。姚珞珞正饿着,也不管几点,打算多少吃点垫垫肚子。
她穿着里衣,屋中四下仍旧点着薄炭,倒也不觉得冷。
姚珞珞正要动筷,眼尖地发现梳妆台上有个没见过的小物件。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