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脊背一凉,心下骇惧。
快走!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
快离开这里!
快离开许之洐!
她这样想着,转身疾走几步,便去拉殿门。只是殿门关得牢牢的,她怎么都拉不开。她便知道白芙是特意引她来。
“姐姐!”姜姒拍着门叫道,“快开门!”
知她插翅难逃,许之洐不过是不慌不忙地踱了过来,停在她身侧时亦是慢条斯理的,捏住她的肩膀将她掰到身前,她忍不住疼出声来。
“良媛。”许之洐审视着她,一字一顿地,低低笑道。他的气息温温热热,语意悱恻,尾音却带着冰冷的嘲弄和揶揄。因喝了不少酒,他的脸色酡红酡红的,此时笑起来,竟有几分魅惑。
姜姒轻蹙着眉,眼见他将她逼到殿门上,双臂圈牢了她,俯身便用力吻了上去。他心里有气又饮了酒,因而吻得粗暴又用力,叫她喘不过气来。
那一刹彷如亘古一般绵长,姜姒用力去推他,“殿下醉了!”
“本王没醉!”许之洐不耐烦道,他一身的酒气,漆黑的眼瞳宛如化不开的墨,紧紧盯着她。
“若没醉,便该知道我如今是太子良媛!”姜姒道。
“我不过是不再让你做奴,没有允许你嫁人!”他定定地望着,俯下身来直勾勾地盯着她。
姜姒别开脸,“殿下答应过我什么,如今都忘了吗?”
“你大概也忘了你身上还有朱雀印。”他扼着她下巴的手陡然起力,揉捻着她的肌肤,似是要将她捏碎在掌心一般。另一只手,已探去捻弄她婀娜小蛮间的朱雀印。
姜姒心里一凛,那枚朱雀印是她无论怎样都清除不了的羞耻。她便是吃了痛,也不肯叫出声,因而紧闭双眸,死咬着嘴唇。
他钳住她那缠满细布的抗拒的手,声音蓦然低了下来,问,“你总是护不好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