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墨,你这指甲啥时候搞的?”今天非得跟柳家人摊牌不可,陶宛宛也懒得装了,直接从柳如墨的小姑变成了直呼其名。
“我……我今天做错了什么?”柳如墨裹着衣服,一脸警惕地看着陶宛宛。
“大家瞧瞧,如果是我小姑给她的,那这橘红色顶多粘在头花外面,怎么会粘在里面呢,只能说明,她跟我家小姑抢过。”陶宛宛开始推理了。
“对啊,你们看这橘红色真的在里面。”
“也不能这么说,可能如墨用手指戳了戳里面,那也会粘在里面啊。”
“对,大家说的有道理,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那大家看这里。”陶宛宛把头花另一边的里面扒拉出来,给大家看,这里有一滴很小很小的血迹。
等到每个人都看到并且在议论的时候,陶宛宛把季晓溪的手举了起来,“我家小姑的这根手指上有一个伤口。”
陶宛宛的话音刚落,柳如墨原本缓和的脸色又变得惨白。陶宛宛的推理全中了,而且季晓溪手上的那道伤痕,正是她在抢夺头花时不慎划伤的。
现在看来,装晕才是明智之举,柳如墨眼睛一翻,"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柳婆子哭得死去活来,指挥着柳家大嫂把柳如墨抬进屋里,赶紧去请大夫。
陶宛宛在一旁看着这出戏,悄悄地溜到季怀安身边,轻声问,“接下来,咱们是追究还是放过?”
“当然追究。”季怀安毫不犹豫地回答。
陶宛宛一听,条件反射般地竖起了OK的手势,季怀安看着陶宛宛那竖起的三根手指,眉头紧锁。
大夫终于来了,仔细地把脉,时而皱眉时而放松,最后缓缓地说,“如墨姑娘这是怒火攻心,气血逆流……”
“大夫,我家如墨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柳婆子焦急地盯着大夫,但如果你仔细观察,她的焦急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安。
那种心慌慌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担心坏事被发现的心慌。
“等我扎完针,休息一两个小时,如墨姑娘就能醒过来了。”大夫一边摸着胡子,一边从他的药箱里掏出针灸针。
柳如墨躺在床上,一听说要扎针,身子就微微地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