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忠无言，对于赵方旭能猜出来，他毫不意外。
这位赵总的城府与智慧，绝不是他能想象的，因此廖忠也就坦白了。
“没错赵总，是我干的，不过我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本来以为，莫焱老弟顶多是去教训教训，最多干掉几个全性，就完了。”
“谁知道...”
廖忠挠挠头，他是真没预料到莫焱能毫不手软的杀二十多个人。
尽管那些全性都该杀。
闻言，赵方旭无奈一叹：“罢了，不怪你，毕竟你不知道莫焱的过去，他对全性，嗯，怎么说呢？”
“一句话，如果他能做到，他会杀掉所有全性。”
“记住，是所有，且毫不留情的那种。”
“啊？”廖忠愣住，“这么夸张？”
虽然之前听赵方旭的话，知道莫焱和全性有仇，但没想到，这仇怨居然达到这种程度。
全国的全性异人，零零散散加起来，将近上千人！
莫焱竟然想全杀掉？
若是他早就知道。
或许会慎重考虑一下给莫焱情报的事。
“那怎么办？”
“要不我让莫焱老弟先离开？”
廖忠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