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她的字太狂。如今只觉得确实好听。

    “夫君有字吗?”虞铮问。

    “没有。”独孤钺又抿唇,他不仅没有字,还有个很难听的乳名,绝对不会叫虞铮知道的。

    虞铮眨眨眼,抱上去:“好累啊,夫君也累吧?我们早点睡觉好不好?”

    独孤钺看她,伸手摸她的脸:“不好。”

    虞铮内心叹息,这厮着实有点……气血旺盛了。

    既然他说不好,那她也乐的配合,伸手勾住了四皇子的脖子:“夫君就喜欢欺负人。”

    独孤钺也没那么不解风情,此刻不会去想她说的欺负人是什么欺负人。

    不管是什么,都要欺负下去了。

    他低头看着虞铮,在她的脸颊上抚摸,又抚摸她的长发。

    虞铮今日回来的时候擦过头发了,实在是不太方便晚上洗,只能先擦。

    毕竟灰尘不少。

    这会子摸起来很是柔顺,独孤钺一只手将她的衣裳掀开。

    虞铮看他:“夫君好久没有梳小辫了,为什么不梳?”

    独孤钺的手在她腰腹停下轻轻压了一下:“你喜欢?”

    “喜欢。”虞铮笑:“梳小辫的时候,夫君看起来酷酷的,格外的好看。当然现在这样也很好看,不一样的好看。夫君的耳饰能换吗?还是必须戴这一种呢?”

    独孤钺看着她:“能换。”

    西河男子们的耳饰并不是固定的,不过跟女子们的耳饰肯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