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在那咖啡厅干什么?”杜雨蓉咄咄逼人的问着她,还有其它人,都用着异样的眼神看来,虽是还没有定罪,但那种熟悉的,被所有人定罪成罪人的感觉,又一次的涌来。
“妈妈,对不起,这事儿是我瞒着你,没有告诉家人。我是在那间咖啡厅里打工,不过,陈叔说的这事儿,不是我干的。”不管有没有用,她还是得发声,为自己申辩,也只希望着,妈妈还能有一丝丝对自己的信任。
“什么?”乍听见这个消息,杜雨蓉也是吓一跳,气愤的一巴掌拍在病床上,站了起来,怒道:“你是我虞家的小姐,虽然现在已不是亲生的,但我好歹也把你当亲生的养了二十年,现在你到外面去打工,还是咖啡厅这样的地方,你这是在告诉外人,我虞家现在是在虐待亏待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