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菲韵还在考虑,萧亦寒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松口,萧亦寒就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柔和的道。
“可以打吊针吗?”
言菲韵还试图讨价还价。
萧亦寒:“不行,除非你不想回言家了。”
在吃药和回言家之间,言菲韵纠结再三,最终还是选了个前者。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言菲韵这一感冒,前后阻止一个星期才痊愈。
离开别墅的前一天晚上,萧亦寒拉着她从阳台到卧室,从衣帽间到浴室,遍地都留下两人折腾的痕迹。
到了后面,她已经受不住了,萧亦寒却依旧乐此不彼。
“你都要走了,还不允许我最后满足一次?”
言菲韵嗓子都哑了:“哪里是一次,你这都……啊,轻点!”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两点半,萧亦寒早已不见身影。
收拾好东西走出卧室,就有佣人上来喊她去吃饭。
饭后,平时负责接送她上下班的司机帮着她把行李箱拿上车,显然是早就得到过萧亦寒的交代。
言菲韵看着别墅的景物渐渐消失在身后,一时间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想。
她来的时候空无一物,离开也只拧了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的就只是几件常穿的换洗衣物,再没有别的东西。
言菲韵收回目光,叹了口气。
再见了,萧亦寒。
言家的别墅在A市另一边,从地势上讲,与萧亦寒的别墅成对角线,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