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之大，连外面的方泽和周清欢，都跟着一哆嗦。
宋矜耳边响起嗡鸣，她把带进来的电脑放在桌面上：“李总，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领导面红耳赤，手用力敲着办公桌面。
每一下都像是在捶打宋矜。
她心惊肉跳地站定在原地。
“公司如此器重你，你就抄别人的东西糊弄是吧？！还抄袭，我真是……”领导骂了半天，过瘾后将一份黑色文件扔在她面前。
抄袭？！
她没有啊！
宋矜眼前天旋地转，隐有不好的预感扩散。
她能清晰听到心脏从内壁传来的加速，指着自己：“领导，抄袭，我吗？”
领导扶着额头，胸膛不断起伏：“别狡辩！你自己看！”
宋矜忐忑地打开文件，里面夹着两幅类似的场景插画截图，赫然是乔枣枣让自己提交的那两幅！
但提交人名，竟是写着：宋矜！
宋矜不敢置信地微张红唇，双腿跟着发软，文件夹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她扶着头晕目眩的脑袋，一手去抓最近的椅子。
“李总，这、这不是我画的，这应该是我实习生乔枣枣所作。”宋矜唇色白到凄惨，平时有劲的嗓音跟着苍老不少。
“你的实习生不就是你在带？！”李浩气得满脸涨红，嘶吼声不断冲击众人的耳膜：“你已经入行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不能抄袭？哪怕是你实习生做的，你为什么不制止？！”
她制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