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解世松开了手:“你不就是想知道穆玉肖的死么,大理寺刑部都问过多少回了,不就是淹死的么。”

    沈玉铮阴沉沉地道:“搞半天孔公子在戏耍我们?”

    “我可没有,我是实话实说。穆玉肖就是落水身亡的,我亲眼看到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呢,非说他是被人杀的。”

    沈玉铮沉下脸问:“你和戴向程一起揍穆玉肖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看他不爽。”孔解世道,“我不过是跟良家女子说说话,邀她一同去喝茶。他就非说我欺负人家,我这手都没牵上……”

    沈玉铮灵光一闪:“是安泉伶?”

    “就是那个小贱人。”孔解世提起“安泉伶”,脸色不太高兴,“用得着他去做什么好人吗?那安泉伶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那一带谁不知道她夜夜出来卖。本公子能看得上她,那是可怜她。”

    沈玉铮又问:“安泉伶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孔解世赶紧道:“你别瞎说啊,我怎么可能让她怀上孩子,这不是找麻烦吗?被我爹知道了,他得打死我。”

    “既然孩子不是你的,前两天你去找安泉伶做什么?”

    “那是因为她非说那孩子是我的!我得去让她闭嘴,不然我爹就得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孔解世气急:“我怎么会不知道!我那天是喝醉了,但不是傻了,睡没睡过人我还不知道吗?!”

    “哦。”沈玉铮若有所思。

    孔解世跳脚:“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不相信我?不信我喝醉了,你强上我试试?”

    沈玉铮冷声道:“我有病吗?”

    孔解世挠了挠头发:“那难不成是我有病?”

    沈玉铮点头:“确实是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