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忙道:"到时就说是我督察不力,没有管好,是我一人的责任。"
公孙苓弹他额头,"说笑的,我像是这么没担当的人吗?要对我有信心,我不会失败的。"
裴旻当然对她有信心。"乐师呢?也想好了?若没有,我倒有个人选。"裴旻拿出当时应无名给的玉哨。
公孙苓看到那玉哨,心里一暖,也拿出自己的小玉哨。
"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昨日我已吹响,叫应公子来帮我这个忙,若他没来,我叫剑河去请。"
"应公子会来吗?"裴旻不是很乐观,毕竟这里是长安,还要入宫献曲。
"会啊,他不来我也会逼他来的,这可是给他机会报恩。"公孙苓有点豁出去的意思,毕竟事关她能不能继续留在梨园。
裴旻再次失笑,"以前没发现,妳竟是这样的。"
"哪样的?"公孙苓挑眉。
"这样不好说话,敢爱敢恨。"裴旻抱着要被揍的可能说出实话。
公孙苓不置可否,"那也要看情况。"
她看好了池边的位置,就匆匆告辞。"那我先走了,工部为我搭台子的人来了后,再来叫我。"
公孙苓挥挥手,回到了梨园她的练舞室里,关上门,摒弃一切杂念,专心思考着舞步。
她闭上眼,在脑中过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她发现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于是她去桌边,磨墨,在纸上绘出脑海里的画面。
废了二十张纸后,她决定放弃,走出梨园,往翰林院而去。
到翰林院,公孙苓也是直接杀了进去找李白。
正在谪抄文章的李白看到公孙苓也是吓了好大一跳,不过他生性豁达,马上开心地笑看公孙苓,"大娘子,大白日的来找太白我,可是想找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