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道，“这些日子就别出去了，等待婚期吧。”
“老爷——”
母亲还想求情。
在她一开口，丞相便洞悉了她的想法，他声音严厉，“你别求情。趁着这段日子你也反思反思自己。”
“慈母多败儿！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德行。”
“丞相大人你是非要我嫁？”九湘突然开口。
“九湘......”
母亲暗中拽了拽她的衣袖，提醒她不要说下去。
丞相双目沉沉，没有说话。
“既然丞相大人心意已定，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察觉到九湘口中的称呼变化，月歌虽震惊九湘的胆大，但还是忙低声唤了一句“阿姊”，示意她不要再说。
“你叫我什么？！”
丞相声如雷鸣。他一双眼睛瞪着九湘，像极了他们宅子前伫立的那两尊凶狠的石狮子一样，带着摄人的威严
令人大气都不敢喘。
九湘对此视若无物，她似是挑衅般回答：“丞相大人啊。”
“丞相大人不把我当女儿，那我又何必把丞相大人当父亲？丞相大人若非要我嫁，那我嫁便是了。只是丞相大人，你我二人的父女关系......”
九湘原本弯起来的嘴角放平了，声音也冷了下来，“就此断绝！”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