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宝赶紧过来,抓住余以寒的手:“寒寒,小娘知道你在怪小娘,怪小娘当初抢走您的父亲,可是小娘真的没有抢走,你的娘亲也不是小娘气死的,你要小娘说多少次。”
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好一个急中生智。
她还真会说。
余以寒也跟着笑:“小娘说话真好听,您来的时候,我娘亲已经死了,所以何来的被你气死,父亲大人最疼的是我,我为何要吃醋?怪小娘更是无稽之谈?小娘这些年来也真是难为了,难为想尽办法除掉我。”
王宝宝这下吃惊了。
这话反击的滴水不漏,让她找不到任何的漏洞。
而且,什么时候她这么会说话了?
王宝宝纳闷不已。
话锋很快一转。
“殿下,让您看笑话了,都是我这个小娘没做好,如今您也见到谢寒了,我这颗心也放下了,相信老爷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王宝宝将余以寒的手交给磐煦。
磐煦挑眉。
就这样握住了余以寒的手。
他的掌心不像公子哥来的柔软,而是有种磨砺的感觉。
似乎是常年练剑留下来的。
但是,他的手心很温暖。
余以寒的心渐渐地流进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