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栋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两名女孩已经跑远。
他盯着揉成团塞在他手里的纸币,不以为意,路过街头,随手抛入流浪歌手的琴箱里。
清晨七点的涅瓦河岸,已经开始有旅游大巴靠近。
穿过宽阔的柏油马路,面前是一座四方形的教学楼,推开厚重逼仄的木门,步入十七世纪的屋宇,空气里似乎都有岁月遗留的气息。
乔厘摆弄着相机,穿过冗长的走廊,心生感慨。
留学六年多的时间里,她习惯记录学校四季更迭的模样,并且打算做成小册子。
今天周末,学生不算多,乔厘在食堂吃了份黄油面包,没在校园溜达多久,就去了自己的工作室。
距离毕业答辩仅剩下月余时间,对于毕业作品,乔厘仍旧是一筹莫展。
原因是,她先前雇的模特,临时撂挑子不干了,她短时间没办法找到让她灵感爆棚的模特。
工作室是玻璃屋顶,到了午间时分,已经变得格外闷热。
四周都很安静,乔厘握着画笔调色,除了脚下那只小野猫,无人叨扰。
“厘厘,雕塑系的校友说,我们学院来了新模特,长的超级帅!”
莫娜从门外闯进来,吓得小猫炸毛似的朝她呲牙。
乔厘宛尔,这妮子昨天失恋,今天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学院会有模特供美术生写生,上一个持久在学院做这份工作的,是伊万。
榜上富婆,伊万大概是不会回来了,有新模特不是很正常的事?
乔厘并未放在心上,反正裸模们除了年轻男女,还有其他年龄阶段的,对于她来说,除了松弛的皮肉组织,没别的区别。
当然,别有所长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