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一直表现得非常淡定。

    但此刻,看着突然活过来的机器、不断跳动的数字,和医护们惊异的表情,他突然心慌得厉害。

    腿也似乎有些发软。

    他抓着病床边的栏杆,关节泛白,指甲深深扎进手掌,自己却浑然未觉。

    “祈总,”钱主任把手电揣回兜里,脸上多了一丝笑容,“患者虽然还检测不到脑电波,但部分T徵已经恢复,我执医二十余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奇蹟呀!”

    祈寒肖脸sE苍白,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椅子边,手抖得厉害,好半天才撑着扶手勉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