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
“难道她就是那个S级新生？“
“……”
周围不断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一旁的谢宣也用诧异的眼神望向她，王照抬起眼，与周斐对视了几秒。
周斐的眼神平静而冷漠，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可过度成熟的行事方式却让他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
王照叹了口气。
她走到测能手环前。
巨型手环有两个人身那般长、宽度也接近一米，一旦有人靠近，就会发出金色耀眼的光芒，如同神祇降临时周围的祥云。
手环中央有个圆洞，王照站在手环前，圆洞像镜子照出王照的脸。
那是一张清秀凛冽的脸，因为不施粉黛显得更为纯净，可偏偏眼神却近乎幽冷，像是北寒极冰。
“请将你的手放在手环左侧的按钮上，闭上眼睛。”不远处传来周斐冰冷的声音。
王照依言照做。
“你感受到了什么？”周斐问。
周围静悄悄，就连周斐的声音都显得极其遥远。
“一堵软绵绵的墙，”王照轻声说，“很柔软，像是海绵一样。”
“试着用你的超能力推开它。”
王照点点头。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