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是诱饵,她一直要的,都是借民心,借刀杀人。
——阿葳,是因为他姓魏么。
赢玉,必须死。
“夫人,这种事不符您身份。”宫人迟疑的将药碗端给姜朝露。
“秦已伐楚,焉知下一个不是燕?妾万不敢以己罪,祸及我燕民。”姜朝露抹了抹眼眶。
宫人也抹了抹眼眶,咬牙切齿:“夫人真乃大义,秦虎狼,列国同仇!”
姜朝露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点头:“无毒,可予王后服用。”
赢玉已被折磨得糊涂,蜷缩在玉榻上,神志不清的说胡话。
宫人见状,脸上一划而过的厌恶,被姜朝露捕捉到,主动道:“你退下吧,妾来侍奉王后。”
宫人松了口气,象征性的劝几句后,就把药碗交给姜朝露,溜出去打牙牌了。
寂静又冰冷的大殿里,姜朝露俯身向赢玉,温柔的唤她:“王后,该服药了…?”
话戛然而止。
咫尺之间,姜朝露听清赢玉所谓的胡话,是断断续续的曲谱。
有点耳熟。
姜朝露俯身更近,赢玉似乎呢喃:“阿弟,不怕,阿姊会反制鹰……曲子能干扰鹰哨传达的信息,指令错误……鹰不会发现你的,不怕……”
然后又是断断续续的曲谱,试图时光倒流的美梦。
姜朝露瞳孔扩大,她想起来了。
那天,她好像就隐隐听到这曲谱,和鹰哨同时响起,昭儿没有发现芷台闯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