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月,你什么意思?”他眯起眼。

    现在的江以洲更像一匹发怒的狼,浑身散发着危险,她看见了他的狼狈,所以他发怒,他拒绝,因为他骄傲。

    周晚月却不害怕,她抿了抿唇,下定决心道:“你在找什么?我一定帮你找到。”

    “我已经说过了,不要管我的事。”江以洲避开她的注视,放开手,独自一个人起身。

    周晚月见他走了,看了眼那些被他挖的地方,随手堆了几块小石头,连忙又起身跟上去。

    奈何手脚不行。

    她一边跟,一边哎呦呦地叫着。

    “好痛。”她说。

    事实也的确是好痛。

    再不叫,前面那人就走远了。

    “你等等我嘛!”

    “我走不动了!”

    周晚月走不动了,她气得大喊了一句,生气地蹲下来,摸了摸自己已经开始肿胀的脚。

    没见过那么过分的人,她明明一直对他那么好。她也从未对别人那么好过。难道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江以洲!!我一个人不敢回去!”

    “我要死在这里啦!!”

    越气越喊,越喊越气。

    江以洲自然是听见了的,他没办法不听见。夹带着潮声,她又气又急的声音就没断过,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