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给何山青打电话:“我在四环外环线,车没油了。”
何山青哈哈大笑:“真是猪,等着。”
这一等就是俩小时,何山青带着林子、鸭子等人,一起来参观白路的窘样。
白路本来就郁闷,这下更郁闷了,气愤着加好油,不理会这帮混蛋,开车回家睡大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冯宝贝来找他:“白哥,有件事想和你说说。”
看见她,自然想起昨天没油的事情,白路气道:“能不能大声说话?”
冯宝贝不解:“在屋子里,那么大声干嘛?”
见冯宝贝不明白,白路也不想再提昨晚事情,问话:“什么事?”
“演出时的钢琴伴奏你知道吧?”冯宝贝问。
“不知道。”别说钢伴,就是跳来跳去的舞蹈演员,他也没记住几个。
冯宝贝叹口气:“那老师是我们上学时的钢伴老师,最近需要钱,你能不能帮着找找兼职?”
白路郁闷:“说汉语。”
冯宝贝瞪他一眼:“我们钢伴老师今年二十九岁,一米七二,漂亮不?”
“你要拉皮条?”
冯宝贝捏着小拳头打他一下:“不许这么说我们老师。”
白路吧唧下嘴巴:“好吧,你说。”
简单来说,就是钢伴老师缺钱,想多赚钱,可是又得找安全的活。以她的演奏风格只能去清吧那种性质的地方,弹上半小时。另外有两份家教,再加上舞蹈学院的伴奏工作,一个月也是七、八千收入。可是在大北城,这些钱真的不算太多。
冯宝贝说:“刘老师的妈妈住院要钱,她想问问还有没有这种演唱会的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