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
飘渺的声音忽然在心底浮现。
“你是谁？！”
楚河震惊。
“呵呵。”
“你说我是谁？”
那声音中充满愤怒。
“幻境？”
楚河隐约似乎想起什么。
“呵呵。”
“我临死前，身死魂未灭，正好附到你身上。我死不瞑目，我想要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我！？！”
党武忽然咆哮。
原来是这样！
楚河忽然释然，你没死么？
“我没打算要杀你，当时其实……”
楚河说道。
“我不听我不听！”
党武愤怒，“你肯定是为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