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虫紧紧的附在她们身上,就像是啃到肉的饿狗一样,如胶一般贴在两人的身上,将她们团团包裹,那一半的身子,覆盖着一层又一层,就像是叠罗汉一样。
痛苦,挣扎?
不,这些都来不及叫出口。
只能见到颤抖不已渐渐剥落的皮,以及来不及伸出朝南辞乞求支援的手。
仅仅只是在这一瞬间,一半迈入林子的身体,瞬间被它们咀嚼的空荡,它们钻入已经千穿百孔的肉皮。
疯狂贴在两人的半边身上,蚀肉允血,甚至连那白骨也不放过,咀嚼殆尽。
没有一丝血腥味,是单方面的进食,只存在于单方面的攻击者不,或者说是屠杀者。
就是这样看似平凡普通到毫无攻击力的白虫,却是这林中的主宰者。
南辞微微一叹,更加小心谨慎的朝前走去。
找遍了所有的地方,结果只有这里才是唯一通过试炼的方向,也只能无奈,硬着头皮走进来。
本来以为只是白虫也就算了,但这林中中,更加诡异的是与土地毫无分别的沼泽,这沼泽也忒不符合常理了。
树浮在上面跟泥土一样,扎根的贼好,就是一石子甩下去,都没任何问题,但是只要一脚踩上去,不多时就会彻底陷下去,拔都拔不出脚来。
就这树,也有些古怪之处。
但偏偏找不到哪里奇怪,但心中对这树,却存了忌惮之心,想着,南辞转身,对着江亦曼做了个手势。
江亦曼也不知了解还是未了解,似懂非懂的朝她点头。
看她这样,南辞也只能祈祷她明白自己的意思,没有理会错。
伴随脚步响起的轻微踩踏落叶发出的咔嚓声,两人猫着腰,小心谨慎的看着脚下以及四周的环境,不敢松懈分毫。
环境依旧是静悄悄,这片林子中,一切都被隔绝了一般,一切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仿佛,就只有她们两人是这林中唯一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