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本来想问清楚沈良为何不去抄书,然后开导沈良一番,没想到沈良直接答应了去抄书。
“这......”糜竺疑惑的看着糜芳。
“昨日他的确说不去的。”糜芳转过头来看着沈良,问道:“沈良,你昨日说不去,今日又说去,这是为何啊。”
“抄书一事我可以答应,但还有个不情之请。”
“哦?原来如此,哈哈。”糜芳看着哥哥笑道。
“你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我想买糜家的酒。”
“这算什么请求,我们家的酒就是贩卖的,你自去买便是。”糜芳道。
“只是在下暂时囊中羞涩,恐怕要赊账。”
这话一出,倒引起了糜竺的兴趣:“哦?有意思,不知你要赊多少?”
“百坛。”
“百坛?你怎么要这么多酒,这酒都快够你后半辈子喝了,赊账买这么多酒你什么时候能还清,不如你先少买一些,喝完了再买便是。”糜芳对于利益得失最看重。
糜竺也有些疑问,问道:“是啊,沈良小兄弟,你要的酒太多了。”
“在下的确需要这些酒,这些酒量的确有点大,所以说是不情之请。”
“不知你要这些酒有何用啊?”
“在下确实有难言之隐,还请见谅。”
李文顺手抓了抓脖子,然后用手搓了下脖子上的泥,搓出一个蚯蚓状的泥捻子,他对这个沈良越来越看不懂了。
糜竺思忖片刻,道:“好,就赊账卖你百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