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铮先明确了自己的观点:“方才是一时口误,娘子最美。”
嗯,求生欲很强,易然如是想道。但是,求生欲强不代表答得恳切。
她板起脸来:“所以方才都是口误,这解释也忒敷衍了些。”
傅铮一本正经:“哪里,只有这一句,答得顺了而已。”
易然敲了敲桌面:“那你爱吃胭脂鹅脯吗?想好再答。”
傅铮:“...”
半晌,他叹口气:“其实...”
说完其实二字,他沉默许久。易然心知他并未做好坦白的准备,甚至时至此时也没决定好要不要坦白,也不催他,只静静坐在桌边,不紧不慢地捡了块桂花糕吃。
屋中一时沉寂,风打窗棂,吱呀作响。易然慢吞吞吃完手中的桂花糕,拿了一块给傅铮递过去:“这桂花糕不错,吃了再想。”
傅铮清了清嗓子,拒绝了她的好意。他背上的冷汗还没干,委实食不下咽。
易然挑眉:“不吃?”
傅铮打量着她的神色,伸手接了过来:“忽然又有些饿了。”
他在易然的注视下吃了口桂花糕,糕点有些腻嗓子,于是端起茶喝了一口:“行了,我坦白从宽。”
“先前同你说过,我原本不姓傅。我的家人被端王诬陷,一把大火,阖家十数口人丧命其中。”
说完此话,他按了按额角,面上浮出些痛苦神色。
易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伸手环住他的肩:“说都过去了未免苍白了些,但以后我会陪着你。”
傅铮点头:“无妨。”
“你要找的东西是什么?”